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蜘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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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5-6-18 20:53:56 | 查看全部 |阅读模式
我在讲台上正翻阅着课堂讲义,就听到班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女生的惊叫,真是动听。
喧闹未止,叮当的响铃犹如伴曲。我收起心猿抬头一看,是班上最调皮的男生林逸,在用装在瓶子里的蜘蛛吓人。
“不知道晚自习开始了吗?!”
我一边佯怒骂着,一边甩手飞出一颗粉笔,空中划过一道白纹,正中林逸的大脑门,不由自得,这一下如小李飞刀般快准狠。
林逸吃痛捂住脑门,未合盖的瓶子顺势往他同桌冯小怜身上滚去。
哐当一声,空空如也的瓶子摔在地上弹了两下。
“啊!”冯小怜爆出一声惊呼,一下蹦了起来,在地上上窜下跳,像提线木偶般手脚不协调。
同学们哄堂大笑,班里班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息。我亦好整以暇地看戏,冯小怜此刻正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不停地抖腿、摆臂,状若癫痫,形似愚人的小丑。
这时,一只狼蛛突然从她的衣角里掉了出来。这狼蛛通体发黑,八足覆灰毛,腹部鼓胀,刚一落地,它挺足就跑,一晃眼就窜入桌底了。
班里同学都慌忙缩起脚来,人人自危,再也没有先前事不关己的讥笑了。
狼蛛就像上级领导,腆着大肚,在地上放肆地巡查,所到之处,惊得阵阵惨呼。那狼蛛跑得奇快,一下从第三排窜到最后一排,再一晃眼,竟出现在了一二组的过道间,健步向讲台冲来。
我下意识拈起一粒粉笔,弹指飞出,噗地一声,那狼蛛居然被我正中腹部要害,当下爆浆殒命于此。
那狼蛛跑得奇快,而我的“飞刀”亦是极准,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。今晚不知是否是幸运女神眷顾,这准头都超乎我的预料了。
顿时,班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,我假作寻常气色,心里的自得却使我不住地嘴角翘起,双手背负,微微昂头四顾。
“好了,安静一下,大家正常自习。”我双手上下摆了摆,威风凛凛,“另外……林逸!你给我站到后面去。”
林逸自然不敢反抗,灰溜溜地起身向后走去,班里又响起一阵低低的嗤笑。
我这时才注意到,冯小怜已经瘫在地上了,不停地筛糠着。
“没事吧?没事就坐回位子上。”
身为班主任的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管,走到她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冯小怜抬起头来,初长开的鹅蛋脸上已淌满了泪水,梨花带雨的模样让我想到了出水芙蓉,委委屈屈地撅起小嘴儿,真是别扭至极。哭得真好看,我心里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,或许有些女孩子生来就是该哭的,哭花了的脸,仿佛初露上柳梢,嫩嫩小小尖尖。
“曾……曾老师,我……我要请假。”直到冯小怜拉了拉我的裤腿,我才缓过神来,听清了她犹带哭腔的恳求。
“请假啊,没问题。我给你写张假条吧。”我的语气不由变得温柔了许多,握住她的手拉她起来,葱白的手指划过我的掌心,就像挠在了我的心底,痒痒的。
我想起每次下课,她都偎到讲台边,小小的手捧着厚厚的参考书,用软软的声音,右手食指指着书,说:“老师,这题,这题为什么是A?”她的手指细白得像发育未全。第一次就有一种想要折断它的感觉。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。
我回到讲台上飞快写好假条,抬起头一看却发现冯小怜依旧在原地俏立,双腿不安地交叠在一起,仿佛走不动路似的。
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我奇怪地问。
冯小怜低着头点了点,平齐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眼睛,脸不知是哭得还是害羞得,一片涨红。
“难道被蜘蛛咬了?!”我想到最坏的情况,有些狼蛛是有剧毒的,不由分说拉起了她的手,“走,我带你去医务室。”
冯小怜一路踉踉跄跄地跟在我的后头。我们一出门,正好撞上二班的江老师在走廊踱步。
江老师盘起长发,白衬衫扎进包臀裙里,表面上是干练而清爽的,只是凑到她身后低头一看,便会惊觉臀线浑圆,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,轻轻一掐就要滴出汁液。
“江老师,出来透气吗?”
我放下冯小怜的手,走上前暗暗蹭了下她的屁股,向她打招呼。
她转头看到我,满脸红晕,张了张嘴,眼睛斜斜一瞥,是看到了冯小怜,红晕一下散去了,语气吃味道:“这女学生怎么了?”
“身体不舒服,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。”我笑了笑。今晚有大餐要吃,暂时没有时间细细研磨江老师的屁股了。
“对了,晚上你顺便帮我维持一下一班的纪律。”我回去又拉起了冯小怜的手,向江老师挤眉弄眼道。
我不等她回答,便拽着冯小怜向医务室走去。
“曾老师……我……我没事的。”冯小怜在我身后蚊声道。
“不去看看怎么行。”我依旧拽着她向医务室走去。冯小怜不情不愿,一步三顿,像走不动道似的。
古代领主享有领地内女性的初夜权。在讲台上指点江山,时不时有领主封邑的错觉,台下一张张稚嫩的脸,就像是后宫里等待进御的嫔妃。而像我这种惯御女学生的老餮,在学校里怎能没几个寝宫?
医务室可是个好地方,在操场边上,远离教学楼,而且晚自习时是没有值班老师的。多少个女学生,在医务室吱呀吱呀的铁床上褪去处女的身份,两泓秋水,渐渐地在前后摇晃中变为了死水。
轻轻关上医务室的大门,我这才悠然看着被我带到这儿的小女生。
“小怜,哪儿被蜘蛛咬到了?老师帮你消消毒。”
有一种姿态叫鸵鸟,冯小怜现在就像是鸵鸟,捂住了脸,浑身簌簌发颤,似乎是忍耐某些东西到了极致。
“怎么了?”我蹲下身体凑近了她,试图找到被她捂住的眼睛。
“没……没被蜘蛛咬到。”她好像要哭了,浑身抖得厉害,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安地扭动。
“那是怎么了?”我见她这副模样,也有些担心了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哪里不舒服跟老师说,没关系的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我刚一拍,冯小怜就蓦地哭了出来,身体一软就要瘫在地上,我见状赶忙掐住少女的柳腰,架住了她的身体。腰这个部位处在危险的边缘,往下是圆圆的臀部,往上是初具规模的乳房,触手绵软中带着韧劲。冯小怜像是被我抽空了力气一般,腰枝轻颤,两股战战,不住地要瘫软下去。
嘀嗒嘀嗒……我的耳边传来水珠落地的声音,低头一看,是从冯小怜的裤腿上沁出来的,她的双腿紧紧闭在一起,校裤的颜色肉眼可见地逐渐变深。
居然尿了!被蜘蛛吓尿了!
仿佛是破罐子破摔,冯小怜哭得更大声了,一颗颗斗大的泪珠从她捂着的双手指缝里滴落,而裤腿的尿珠也一颗颗滴落。
她不懂快刀斩乱麻的道理,一面强制忍耐着,一面嚎啕大哭,积满膀胱的尿液便以涓涓细流的形式汇到地面上。
嘀嗒、嘀嗒、嘀嗒……
她这一尿足足尿了两分钟之久。即便是失禁,也这样别扭,冯小怜真是我见过最胆小、最害羞的女生了,这样的女孩子,品起来该是什么滋味?我的裤裆一下就变得紧紧的。
她尿完后,又断断续续地呜咽了一会儿,在这过程中,我没有说话。哭声、水滴声、窗外的风声、秒针一格格的滴答声……渐渐地,哭声消散了,风声止了,只剩下秒针依然在孜孜不倦地走着。
老旧的钨丝灯泡在屋顶发着昏黄的光,少女身上的清香混杂一抹淡淡的骚腥,在不大的房间里萦绕,莫名地激人情欲。
我手底软趴趴的腰肢渐渐恢复了力气,冯小怜捂住脸的双手也垂落下来,盖在我手上推了推。散发沾染了泪水,零乱地遮住她大半张脸儿,她吸了吸鼻子,唇齿痴张,哭肿的、像雌兔一样的眼睛扑朔闪躲。我的手顺势离开了她的腰肢,捧住那小脸,替她捋了捋散发,露出小花猫一样的哭颜。羞赧的女孩儿就像一个鼓胀到极致的气球,仿佛我只要稍加羞辱,那满溢的羞躁就会从女孩儿起伏的胸脯里爆裂出来,化成一个一个粉红色的泡泡飘散在空中。
“没事的,在老师面前尿裤子不用害羞。”我轻轻地说,心里像猫舔一样痒痒的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冯小怜双手拽着校服的衣角,局促地拨弄,小脸儿一下充满了少女新鲜的气血,像烙铁一样发烫。
“先擦一下吧,好了叫我。”我给冯小怜拿来了一条毛巾。听到冯小怜应了一声,我转身离开,带上了房门。
我躲在门后,屏息凝神死死地盯着冯小怜。房间里已经没有旁人了,我也确信她没有注意到这门眼被我动了手脚,她却偏偏、她却偏偏这般娇羞。我在门后急得口干舌燥、欲火中烧。冯小怜侧偏过头,红润润的脸庞直欲沁血,攥着毛巾半晌没有动静。
终于,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了一口气,怯生生地勾起校裤褪下了一截。那一刻,时间好似静止了,少女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,洁白的内裤上沾染了一抹秽湿,黏在身上却恰好勾出了骆驼趾的形状,鼓胀起一团,像新炊的汤包。校裤已经湿透了,冯小怜抬脚一勾,把它堆在了地上。
她弯下腰仔仔细细、从下到上,擦拭腿上的尿渍。翘起的小屁股向我招摇,腰枝细细的,让小青桃一样的臀有了几分饱满丰润的感觉,撑起半透的内裤,依稀能看到女孩儿青涩稚嫩的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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